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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珈回来,喻景文再没有回过婚房。喻景文身体僵硬起来,直起身体,脸色冷淡,“想都不要想!”他像贞洁烈夫似的,死死守着廉价的贞操。
林惠卿好笑,“你都跟她分手了,还要为她守身如玉?”她拉住男人的手,循循善诱,“我知道你没有碰过那位薇薇小姐,也没有在明小姐家里留宿过,你难道没有生理需求吗?与其找别人,还不如找我,老公,我只有你一个男人,跟她们不一样。”
喻景文讨厌她这个说辞,蹙眉,“珈珈就算嫁过人,也比你干净百倍!”
林惠卿并不在乎他的说辞,她只在乎能不能稳固喻家少夫人的位置,她惹了喻礼的厌烦,眼下只能抓住喻景文。
“好,她干净,我脏,那你要不要跟我睡觉?”她使出杀手锏,柔柔弱弱说:“如果昕昕知道咱俩在一起,她一定会高兴的。”她眨了眨眼睛,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喻景文想起女儿,微微叹气,“我知道了。”
林惠卿抿唇笑起来,打定主意要让厨房炖一些滋补的药,最好一晚就能让她怀上儿子。。
喻景文抵达顶层总裁办时,喻景尧已经在了。
他闲散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手里随意翻着一本财经杂志,右手边放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香气浓郁,但他一动未动。
喻景文叹口气。
总裁办的秘书们换了一波,新来的小秘书们不知道,喻家二公子不爱喝咖啡,只爱喝海拔八百米以上采摘的芝兰芳香的凤凰单枞。
他走过去,在喻景尧身边坐下,“礼礼没空见你?”
喻景尧翻看着杂志,“她在开会,半小时之后到。”
喻景文笑,“礼礼现在是大老板,日理万机,我每次过来都得等她,整天里,她连喘口气的空闲都没有。”
喻景尧不置可否,他不会搭茬任何一句对喻礼不利的话。
想起什么,喻景文低低说:“那辆车我查了,是礼礼司机陈师傅名下的新车,应该是礼礼嫌麻烦把车挂靠在司机名下,没什么大问题。”
喻景尧不怎么信,只是颔首,“辛苦大哥。”
喻景文斟酌说:“当年的事,是我鬼迷心窍——”
喻景尧打断他,淡笑,“大哥,当年什么都没发生。”
明白他言下之意,喻景文心底五味杂陈,他想说什么,喻景尧已经起身,他微笑说:“劳烦大哥再等片刻,礼礼回来了,我去见她。”
喻景文忙点头,“好,你先去,我不急。”
喻景尧推开总裁办乌木沉香门时,有人正手执银质壶柄,悠悠冲泡一盏凤凰单枞。
清淡的芝兰香气弥漫室内。
喻景尧的心陡然平静下来,刚刚的不悦一扫而空。
他望向喻礼。
她穿着一袭沉香色丝质旗袍,暗沉的颜色,她穿起来沉静衿雅,宽大的袖口中隐隐露出半截雪白莹润的手臂,衣袖中,似乎有清幽馥郁的香气弥散出来,让人喉咙生渴。
他抬步走过去,径直坐在茶台后的沙发上,微微眯起眼睛,肆无忌惮看着她。
像欣赏一盆用他心血浇灌而成的兰花。
“喻总有什么教诲,尽可以说给我听。”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高冷克制,他在喻礼面前颇为不羁。
喻礼回眸,将茶盏递给他。
她站着,望着他,是一种俯视的姿态,眸光却柔和,如缓缓流动的春水。
心底的燥郁瞬间被她的眸光抚平。
他低眸,轻笑,“礼礼还跟我见外?有什么说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