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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也看不惯我曾有机会成为剑尊的真传弟子,所以才想中伤我……”夏乾城不死心地看了一旁无动于衷的观渊剑尊。
夏乾城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真传弟子的选择上,观渊剑尊宁愿选择不过一介凡人的祈怀月,都不愿选择天之骄子如他呢?
夏乾城此刻心中甚至还抱着一丝侥幸,如果观渊剑尊能认清祈怀月骄横自大的真面目,也许会回心转意,废掉祈怀月这个名不副实的真传弟子,选择他……
然而夏乾城才刚刚生出了些许侥幸,他心目中敬仰无比的观渊剑尊,面色微微一变,就如同已经看到了祈怀月因为这种风闻而伤心的场景一样,轻轻地抱住了自己如同斗鸡般刚刚气势汹汹的小弟子,嗓音温和得如同对待一吹就融化的雪花。
“怀月,别听他人胡言。我的真传弟子,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
在场的无论是正浩门弟子,长老,还是天霄宗弟子,都目瞪口呆,陷入一片死寂。
甚至还有长老因为过度震惊,硬生生拔掉了自己的一撮胡子。
他们或多或少都听闻过观渊剑尊冷漠无情,作为当时第一人,已经臻至大道忘情之境,不会对任何人,甚至事物动情动性的传闻。
而且也有不少修者确实亲眼见过剑尊如同云巅之上无情无欲的仙神般,甚至对天霄宗的事情也不甚上心,对世间万事万物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模样。
可即使在进入秘境前,他们都没见过观渊剑尊竟然能为一个小弟子,将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的仿佛哄人般的景象。
这一刻,即使是心高气傲如夏乾城,都不得不心如死灰般认清这样一个事实——
即使,他真的是被冤枉的,可只要祈怀月一个点头,剑尊的剑锋,就会毫不犹豫地刺透他的元神。
多么可笑。
在生出不能成为剑尊亲传弟子的心魔时,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对手是不知道施展了什么邪术,诓骗剑尊收他入门的祈怀月,可直到现在他才认清,他的对手,竟然是宠溺徒弟至如此程度的观渊剑尊。
如果,如果他的傀儡,真的在秘境里成功杀了祈怀月——
夏乾城突然清明的脑子,意识到一个极其恐怖的事实。
即使真的有切断因果窥视的法器遮掩,剑尊,剑尊也一定会,杀了他吧。
而被“开除”真传弟子籍,刚刚赶到的容明玦三师兄弟,可能因为见惯了师尊为小师弟做出的种种更出格的事情,竟然觉得这场景并不如何令人诧异。
他们反而更关心的是,此次谋害小师弟的幕后真凶,到底是谁。
而在在场众人震惊的注视中,祈怀月轻咳一声。
好了,师尊,他已经知道您很爱他了,没必要把这一点传得太过人尽皆知。
祈怀月如同一个被家长溺爱,在众人目光中有点别扭的小孩子一般,将头逃避似地躲到师尊怀里,含含糊糊地小声说道。
“师尊,我不会听别人胡说的。”
第74章 他只是,过于想念他的小弟子了。
场中一片死寂,只有谢越和轻笑出声。
“如果说我有疯病,只怕夏前辈的病症更加不轻呢。难道夏前辈不知,赤虚弥花的花香极易沾染到元神之上,而且一旦沾染,数月难以消散吗?对了,赤虚弥花的花香气味旁人难以察觉,只有经年累月服用赤虚弥花之人才会对这股气息格外敏锐。”
谢越和的眼眸如同魔渊中冰冷待噬的魔物。
“赤虚弥花具有成幻迷神之效,夏道友没有想到,这世上会有人如我一样,将赤虚弥花当成入睡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