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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分明吗?亦或者说,是因为现在的他,没有那上壁玉硅……诸承渊轻声问道。
“怀月,你可有想过,若我和他就是一个人,他才会迟迟不来寻你?”
祈怀月其实也想过这种可能,如果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真正的师尊,他的师尊应该早就找到他了,怎么可能让他一个人苦苦等这么久?
可每当祈怀月有想要放弃,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安稳度过时光的念头时,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另一种可能。
万一呢,万一是他师尊被什么绊住,才迟迟没能找到他?
所以,他不能像旁人一样,真的把他师尊当成无所不能的仙人,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师尊身上,他自己也应该自力更生,找到那一丝破局的机会。
而在传闻中总结的那一点诡异之处,已经让祈怀月感觉到,或许他距离那个破局的关键点已经越来越近了。
心中这般想着,祈怀月下意识答道。
“如果是师尊和我一起被困在了这里,我也要找机会早点回去,师兄他们,还有师渊,孟宗主他们,也在等着我们回去呢。”
诸承渊抚摸着祈怀月柔顺墨发的动作一顿。
原来,比起祈怀月心心念念着未来之他,所以执着回去,更加让他不悦的是,他的怀月心头,还装着重过他的其他人。
所以,即便他能建立一座观渊峰,即便他能强大到护住祈怀月的程度,他的小弟子,也仍然想要回去吗?
诸承渊眸底的深色渐浓,他低下头,难以克制地吻上少年白嫩指背上,快要消退的红痕。
祈怀月有点震惊地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师尊握住他手腕的力道大得让他根本抽不回来,而青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的力道,似乎像是淡淡的警告。
祈怀月又是羞窘,又是害怕这一幕被旁人看到。
他左顾右盼打量着周围,忍不住小声说道。
“师尊,松,松手,万一有别人……”如果大嘴巴的孟玄素或是松林道人看到,祈怀月觉得自己就没法在松林山上呆下去了。
然而等到祈怀月羞耻到快要麻木的时候,剑尊才终于抬起头。
少年手背上原本的指痕消散干净,却留下两道格外重的齿痕。
祈怀月哭笑不得,又有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惊讶,他做梦都没想到师尊会冷着脸做出这种,这种……好像孩子打闹时咬对方的举动。
不过一想到师尊情浓时,格外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过往,祈怀月突然,突然发觉好像师尊一直表里如一,没有掩饰过这种喜好。”师尊,你,为什么突然咬我?”
诸承渊也觉得自己的这个举动,未免太过冲动意气。
可刚刚冲动之时,他脑中确实生出过让他都为之憎恶的丑恶念头。
他想要,不择手段地将祈怀月留下。
而少年手背上的指痕,似乎越发催动了他这种渴望的涌动。
他原本只是打算亲一亲,再用灵气愈合这些痕迹,只是当少年挣扎时,他却莫名生出一种新的,嗜血得想要将祈怀月的血肉一寸寸融入自身血肉中的渴望。
或许,他真的是有些疯魔了吧。
而看着青年冷色玉容上的沉闷神色,祈怀月突然有点于心不忍。
他一点都不想让师尊因为他而露出这么难过的神情。
所以祈怀月决定不再计较这种小事,他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搂住师尊的脖颈,如同树袋熊一样扒在师尊身上。
青年剑尊的身体如同坚韧的青竹,又像是涌动着无限热量的熔岩火山,给人无比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