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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把门窗关紧就是。”宋云昭闻言,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脸颊瞬间爆红,一直蔓延到脖颈,“你、你胡说!我才不想!”
再说了大白天的就把门窗关紧,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眼看着小妻子快要羞恼起来,傅寒关这才停止逗弄,“是我说错了,夫人不想,是我想。”
他薄唇贴上红玉一般的耳垂,低声呢喃:“我想得快要疯了。”
男人气息灼热,一字一字钻进她耳朵里,像是带着烫人的温度,宋云昭觉得自己的心都开始滚烫起来,被他薄唇紧贴着的耳垂变得又酥又麻。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惹人遐想的话来,宋云昭连忙用手中的糖葫芦堵住男人的嘴,“剩、剩下的不能浪费了。”
小妻子躲闪着眼神不敢看他,傅寒关目光幽怨地咬下一颗糖葫芦,随后脸上的神情顿住。
宋云昭察觉到异样,见他剑眉微拧,立刻明白过来。
她自怀孕以来就嗜酸,方才的糖葫芦她吃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酸,但傅寒关就不一定了。
想到此,她眨了眨眼睛,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狡黠,“夫君怎的不吃了?你方才不是还说滋味甚佳?”
傅寒关:“……”
为了不打自己的脸,在小妻子的注视下,傅寒关只好将嘴里的咽下去,剩下的两颗也囫囵吃掉。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到了用晚膳时他牙齿酸得不能碰,连汤喝在嘴里都没滋味了。
倒是宋云昭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到了晚间安寝时,流萤仔细地熄灭内室的蜡烛,只余下一盏起夜用,随后悄声退了出去。
室内一片寂静,被细娟沙笼罩着的银烛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旁边宽大的床榻上帷幔低垂,挡住了暖黄色的烛光。
里面光线昏暗,依稀可见两道人影交缠,一浅一重呼吸交错,直到有一声嘤咛泄出,在这阒静的春夜里听得人心底犹如猫爪轻挠。
帷幔里宋云昭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然而身上的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她只好伸出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撒娇:“夫君我好困,手也好酸呀。”
傅寒关吻着她修长纤细的脖颈,嗓音低沉暗哑,“有多酸?有我的牙酸吗?”
小没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他了。
宋云昭:“……”
理智渐渐回笼,宋云昭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记仇呢,顿时没忍住,她另外一只手稍稍用力。
下一刻便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男人死死掐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第69章
生辰礼“夫人不用为我省钱。”
随着万寿节将近,京城内一日热闹过一日。
再加上前几日自边关传回消息,信安侯柳季锋率兵重创北戎,夺下一座城池,承和帝龙心大悦,下令犒赏三军,皇宫内外皆笼罩在欢欣鼓舞的氛围中。
平西将军府的马车驶出巷子进入热闹的长街,街道两侧店铺林立,幡旗招展,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热闹不绝。
马车里的宋云昭掀起帘子一角,悠然地打量着周遭店铺,然后她回头看向身旁闭目养神的男人询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用罢早膳后,他便命下人备车带着她出了府,却也不曾说要去往何地,任她如何询问就是不肯松口。
傅寒关睁眼,见她满脸好奇的样子,故意吊她胃口,“到了便知。”
知道从他嘴里套不出任何话来,宋云昭索性放弃。